“咳!”金钟铭干咳了一声,准备说一些劝人的话,虽然不指望有什么作用,但是总是要尽人事听天命的!
“仁静姐,我有些话要说。”
说话的不是金钟铭,而是sunny。
金钟铭呢?则继续保持着专注的神色,仔细听着sunny的论调。
“仁静姐虽然作为一个刚刚认识不到几天的人说这样的话显得很失礼,但是我觉得我还是要说一点什么的,虽然不指望会有什么作用,但是我本人肯定要尽自己的努力的。”
金钟铭的神情不变,但是嘴角抽动了一下。
sunny不顾朴仁静近乎哀求的眼神,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我要说的话很俗,但是如果一些道理不是普遍适用到了极点那它也不会变得俗气。第一,你真的心甘吗?”
金钟铭闻言瞥了朴仁静一眼,她的眼圈都红了。
“第二,你的奶奶和叔叔又是怎么想的呢?他们难道不是希望你能继续自己的理想吗?你都走到……”
“你们走吧!”朴仁静眼泪都出来了,同时近乎恳求的下了逐客令。
半个小时后,金钟铭和sunny在高速公路上说了两人自从离开朴仁静家的第一句话。
“sunny啊,说的不赖!”
sunny扭头看了金钟铭一眼:“说的不赖还被人撵出来了?”
“你真不懂还是假装不懂,那些话你是说给自己听的吧?”金钟铭嘴角淡淡的一扬,嘲讽的意味怎么都掩饰不了。“说句实话,你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总觉得是自己在说话,那到底是咱们心有灵犀一点通心里构思的话一模一样呢?还是你的话起到了我想要的作用并勾起了我的共鸣呢?”
“别胡扯了!”sunny没好气的瞪了金钟铭一眼。“这个时候还有心思说这种话?”
“不是我狼心狗肺。”金钟铭平静的回答道。“而是你跟我都明白,我们俩无能无力,所以,这个时候说几句俗气的劝慰别人的话反而成了我们俩追求心理慰藉的一种途径。只不过,慰藉的不是仁静姐,而是我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