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个应该不需要专门进行解释吧?”金哲修也摊了一下手。
“确实!”金钟铭揉了揉脑袋。“这个确实不需要解释,是我问的太多余了。但是那个你有没有成文的简历之类的?说真的我对你的人生经历很好奇。”
“这个中午才得到崔岷植修士的通知,所以没有相关的准备,不过我可以简述一遍。”
“还是不要简述了,细致的给我讲讲吧。”金钟铭无奈的敲了敲桌子。
“事情是这样的。”金哲修点了一下头,随即把自己近乎传奇的人生经历给讲了出来。
原来,金哲修原本就生于韩国的一个佛教色彩浓厚的家庭,不过他家里可不是信传统的韩国禅宗也就是曹溪宗的,他家里是信藏传佛教的,扎西这个音节不明的名字就是来自于经常往来尼泊尔、中国高原省的父亲嘴里。不过,在一次ngo(非政府公益组织)组织负责的登山营救活动中,小扎西的父母双双消失在了喜马拉雅山脉里,他本人则被父母所在的那个ngo里的美国同事给收养了,于是乎扎西变成了zhaxi。有了这样的幼年经历,又有着热心于非政府公益组织的生父母和养父母,金哲修也很自然的接触到了宗教和类似的思想,于是他在美国高中毕业之后正式前往了少林寺修行禅宗,并在那里接受了武术训练,那个时候还是20世纪末的事情。
“也正是在那里我接触到了正式的禅宗思想,也正式的成为了一名禅宗修士。”金哲修平静的讲述道。
“所以你后来又回到韩国尝试了进一步进行禅宗的修行?不过为什么要肄业呢?”金钟铭有些奇怪的问道。“为什么要选择放弃佛学院的修行来我这里呢?”
“因为在离开少林寺来到东国大学这个时间段之间我又回到美国,跟着养父母从事了一个新的ngo事业,那个ngo组织叫做‘妇幼之友’。”金哲修说到这里的时候目光稍微波动了一下。“我们以纽约为总部尝试着解救全世界被拐卖的儿童和妇女。但是很可惜,过多的挫折让我心绪产生了不好的影响,一次因为去的太晚而导致行动失败以后,有些情绪崩溃的我用钢棍敲碎了其中一个嫌疑人的膝盖……然后我就开始习惯性的尝试一些非常规的手段了。至于选择你这里的原因其实也很简单了,我听崔岷植修士说你是一个心黑手辣同时却很有手段能罩得住事情的人,我想我在你这里应该能过的比较顺心。”
金钟铭诧异的抬起头盯住了对方,屋内的其他人诸如李静怡等人也都目瞪口呆的盯住了这个娃娃脸的男人,不过对方却不愿意再多说了。
“那个之后呢?为什么来首尔了?是不是哪天敲人家膝盖被发现了?然后你人也被被赶了出来,再然后你尝试着进入佛学院进行修行。”金钟铭想了一下后推测道,他决定把对方那句“心黑手辣”的评语给忽略掉。“不过,当你从崔岷植前辈那里得知了这个消息以后,再加上你对韩国娱乐圈里面的不公平尤其是针对女性这一弱势群体的不公平感到怒火中烧,所以才……”
“我没有怒火中烧。”这是金哲修今天第一次主动开口。“经过佛学院里面的多年修行,最起码怒火这个东西我已经不会再轻易让它烧到我的脑子里了,我之所以再次停止修行是因为这个世界需要帮助的人太多了,仅此而已。”
“但是,说真的,非洲那边需要的人更多。”金钟铭皱着眉头答道。“你需要的话我可以把你安排到非洲去,在那里你怕是开一家慈善拉面馆估计帮助的人都会更多一点。”
“虽然不至于让怒火烧坏理智,但是有些东西还是在我心里留下了阴影的。”金哲修平静的解释道。“所以,我首先还是希望以一名‘妇幼之友’的身份来尽全力来帮助那些受到强奸和性暴力的女性。其次,我也不瞒你,我跟养父母有过约定,2012年之前我是不能离开韩国的。”
“哦!”金钟铭点了下头,这就说的通了,一个旨在维护世界和平的妇幼之友却碍于承诺被锁在了韩国,但是哪怕是在韩国他也有些压抑不住心底的那股“妇幼之友”的正义感,所以才会选择从佛学院肄业,来自己这里找找机会。“那么最后两个问题,你是怎么跟崔岷植前辈认识的?又对我们这个组织怎么看?呃,我是说作为一名有经验的人你觉得我们这个组织如何才能迅速的形成威慑力?”
“第一个问题很简单了,我跟崔岷植修士是在一个寺院组织的互助小组里面认识的。”金哲修继续束着手答道。“因为我们都认为对待一些丑恶现象佛教徒应该挺身而出,最好以暴制暴,所以我和她很快就熟悉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