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哲修的眼神立即就亮了,他低下头试探性地问道:“那个,老板?”
“什么?”正在思考对策的金钟铭不解的问道。
“我是正宗的禅宗子弟。”金哲修指着自己兴致盎然地答道。
“我知道,然后呢?”金钟铭明显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精通禅宗佛学。”金哲修兴致勃勃地答道。“无论是曹溪宗的理论学习还是少林寺那边的中原禅宗修养我都有着相当深的造诣。”
金钟铭总算是听出味来了,他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的这个肌肉男:“哲修哥要给我做心理辅导?”
“没错!”金哲修立即背着手点了点头。
“要教我如何用皮带抽人脸还是用钢管敲人膝盖?”金钟铭满脸的戏谑。
“佛门金刚吼本身就是一种高深佛法。”金哲修既不气也不恼,他笑着拉了个板凳坐在了病床的一边。“如果不是特别隐私的事情,说给我听听又何妨?”
金钟铭扭头看了一眼自己左侧的初珑,小姑娘是一大早跑过来接郑妈妈的班看护自己的,此刻正瞪大眼睛努力的在辨别屋里两个男人的谈话内容呢。不过很显然,无论是金哲修的河南话还是金钟铭的普通话都不是她这个只在东北待过几天的人搞得掂的,所以金钟铭是不怕自己的满腹心事会被她听到的。
呃,再加上金哲修说的确实有道理,金钟铭本人也迫切的想跟人聊一下,于是,点了一下头之后,两个男人一个听一个说,话题很快就深入了起来。
“就是这些吗?”当金钟铭絮絮叨叨的把九月份到现在的这些东西说了个遍之后,金哲修却有些不以为意。“还有吗?”
“没有了!”金钟铭没好气地答道。“再有的话我觉得我现在就得在重症监护室里了。”
“事情很简单。”金哲修用一种让人感觉他欠揍的语调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当初最失落的那一阵子经历过的事情比你还要多。”
“那你是怎么处理的?”金钟铭蹙眉问道,对方不管语调多可恨,但是话的内容还是可信的,最起码对方的人生经历肯定比自己更精彩。
“我没怎么处理,很淡然的就过来了。”金哲修若有所思的盯着天花板答道。“这是因为我这人佛法造诣高,我很早的时候就对类似的事情有过心理准备,不像你,蜜罐子里长大,根本不懂这个世间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