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问你一遍。”李秀满很严肃很坦诚地说道。“你跟我说实话，你对这歌有没有信心。”

“我都说了，这首歌会让她们从没毛鸡变成凤凰飞上天的。”金钟铭毫不犹豫的重复了一遍自己的看法。

“那就对了。”李秀满拍了下手，之前一直坐在办公室里沙发上的几个人立即站了起来。“除了sj复出的那件事情还要抓紧外，其余的东西都停了，东方神起那边也让他们去日本再转一圈，把咱们的工作都交给艾回。现在，你们所有人把所有的精力和公司的所有资源都放到这个专辑和少女时代身上。”

“满意了吗？”等人一走，李秀满扭头朝金钟铭问道。

“这方面我不太懂，所以我还是没搞懂是怎么回事，你直接跟我解释一下吧，我就不回去问洪胜成了。”金钟铭面色有些茫然。

“是这样的。”李秀满难得的鄙视了一把金钟铭。“五点或者五点半之前，学生在上课、职员在工作，但是从五点开始，到六点为止，大部分人都会进入自由支配的时间段，连大学生也……”

“啊！”金钟铭恍然大悟。“你就直接说五点以后，那群道貌岸然的家伙露出宅男的本性了就是了，然后少女时代的直接粉丝源头恰恰就是这群白天需要穿西服或者穿校服的宅男就是了。所以，少女时代这次回归成功与否的真正评判过程才刚刚拉开序幕。”

李秀满：“你就不能不随便打断别人说话。”

“我走了。”金钟铭看了下手机，理都没理对方。“你忙吧。”

“你不感到兴奋和惊讶？”李秀满不解的问道。

“这种事情我早有预料，干吗要惊讶？”金钟铭一边套上冬装外套一边解释道。“更何况我还有个约会。”

“跟谁？”李秀满愣了一下。

“你管这么多干吗？”金钟铭冷笑道。“反正又不是跟你侄女。”

拉开大门，正当金钟铭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西装男兴冲冲的冲了进来：“理事，您让我去问的《gee》的最新音源情况出来了，果然就如您猜的那样，五点之后这首歌突然暴涨了起来，短短两个多小时就已经爬到了第三位，而且现在还在往上涨，马上就要踹开金钟铭的《初恋》了。”

“宅男的力量真可怕。”金钟铭恬不知耻的自夸了一句，然后揣着手离开了。

此刻的窗外大雪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