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恩静有些烦躁地说道。“社长也对她也特别雍容,我现在都没搞懂,为什么刘孝英变成了刘花英……就算是双胞胎,这难道是一回事吗?”
“其实我觉的社长维护她的理由其实还是可以理解的。”智妍小心翼翼的插嘴道。“社长总是想让我们有朝一日能超过少女时代,可这样的话,我们的年龄、舞蹈音乐水平其实都先天弱势,所以不停的加人就成了必然,而她是第一个加入的,那么无论如何都要在她的问题上保持团结和稳定,这样才能继续追赶少女时代……”
“这是你想到的?”恩静见了鬼似的看向了智妍。
“这是……上周在飞机上社长跟我说的。”智妍尴尬的应道。
“我就知道……”恩静无力的往后瘫在了沙发靠背上。
“说实话,我觉得根子还是在她的人品上,这人人品有些问题!”说话间,昭妍已经打完电话回来了。“钟铭跟我说了一些她下午的事情,我以前只是觉得她年纪小,现在却感觉这人已经糟透了……”
“其实,我觉得这人还不算是太糟糕,又或者说最起码并不是无可救药的那种。”同一时刻的汉江南路路灯下,一身便装的金钟铭背着手如是答道。
“为什么这么说?”穿着一件暗色染花连衣裙的西卡在金钟铭的身后不解的质问道。“你没听初珑和恩地讲的话吗?她这种人,最起码一个势利眼躲不掉吧?不尊重前辈的辛苦也躲不掉吧?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更躲不掉吧?”
“然后呢?”金钟铭依旧背着手慢慢踱着步,同时往汉江边上搜寻着什么。“这算什么毛病?毛毛你看看你周围这座城市,我负责任的告诉你,整个首尔,九成九的人都是势利眼,十成十的新入职后辈都在心里看不惯什么所谓的前后辈制度,而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某种意义上而言还是成功的一种基本要素。所以,这个刘花英虽然很讨人厌,但她所犯的错误迄今为止只有一条,那就是太年轻太幼稚太骄纵了一些,然后就在她觉得安全的地方把心里的一些意识不自觉的流露了出来……这不算什么问题,最起码不是什么无可救药的事情。毕竟嘛,心里有各种各样的想法是正常的,评判一个人人品有无问题还是要看她到底干出了什么事情。就好像有的人天天想着犯罪,可实际上呢,不能因为人家在心里想过什么就要把人扔进监狱里吧?”
金钟铭在前面侃侃而谈,西卡则黑着脸走在后面盯着对方的后背,至于拽着贝克的krystal其实也有些面色不佳,因为刚才她也参与了批判那个刘花英的行列,至于初珑和恩地这两个叙述者,此时倒是颇有些心不在焉的感觉——恩地也跟着金钟铭在四处张望,而初珑则揽着对方的肩膀,似乎是在用这种方式安慰着对方什么。
“可是……”被金钟铭用嘴炮压制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西卡,似乎是突然间又想到了什么。
“找到了,在那边!”可就在这时金钟铭突然指向了远处江滩上的一个烧烤摊。“白沉香先生的烧烤摊……没错的!”
“伍德,你听我说完。”西卡不依不饶的追了上去。“我刚才终于想明白你的话为什么显得这么强词夺理了……你是在故意忽视一个问题,那就是对于女团,保持形象其实是一种生死存亡的问题,因为女团就是靠着健康向上的形象才能存活的。而这个刘花英,她的这种幼稚和骄纵其实已经导致很严重的后果了,最起码她已经影响到了昭妍姐她们这个团队的团结了吧?这样的话不定哪天闹出来乐子来,她们就得摔一跤。从这个角度来说……你也不应该是这个态度吧?”
“你说的一点没错,我一开始确实是觉得tara里面这个刘花英可能是最大的火药桶。”说着,金钟铭熟稔的拉开了烧烤摊的塑料椅子,而krystal也把贝克栓到椅子把手以后立即开始了点单。“所以等她们从日本回来以后,我立即去见了昭妍姐,而且当时的想法就是想提醒一下她们刘花英的问题。但是……”
“但是什么?”西卡紧追不舍。
“具体细节我就不多说了……”金钟铭稍微皱了下眉头。“我只能说tara的问题异常的严重……而刘花英就像是一个脓包,挑破了固然简单,但如果不能把深层问题解决,那挑了一个脓包又有什么用?还不如留着它,对不对?这样的话最起码出事的时候知道伤口在哪儿。而反过来说,如果能够解决内里问题的话,那一个脓包挑开就挑开了,韩国这么多组合,退队的也不少,未必就有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