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于是演变成叶修玩荣耀，张新杰看叶修玩。

这让人玩不下去啊。

在屏幕上显出“荣耀”二字后叶修松开鼠标决定不玩了。说来也奇怪，叶修的心理素质绝对是超强的，现在居然会因为一个人盯着他玩而玩不下去。

“算了，”叶修转动转椅到张新杰的那一边，“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新杰大大你其实心里有答案才这么悠闲的吧？”

叶修看出来是在看电影的时候，一直没点破。

“没错。”张新杰这回倒是没有在装傻了。

叶修大概能猜得出来张新杰有头绪却不说的原因，他停顿了一小会。

“那你说来听听？”

“最初听到要找出原因的时候，我尝试过把可能的理由一条条列出来。我发现这并没有什么作用，无论列出来多少条都觉得不对。”

张新杰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一本纯黑色的记事本，他打开翻了翻，像是回想起什么嘴角上扬了些许。

“然后我想到了它，这上面记着日记一类的内容，这可能会是突破口。”

叶修还未来得及说什么，系统的声音已经响起：“那的确会是一个关键的突破口，但是我们会在制造错误观念的时候将会模糊这件物品的存在，这个原因还不完整。”

“然后我换了一种思路，虽然听起来没有那么有理有据，但是最终我发现恢复的理由并不需要把因果都分析得条理清晰，事实上，没有什么恢复不了的，”张新杰语气平常，样子像是物理老师在讲述一个公理，“因为是你。”

因为在我面前的是你，不是凭空捏造面目全非的那个谁。又不是做科学研究，讲那么多道理干嘛？这个理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