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可能在你的眼里看来,我不过是心魔,他才是一个主人,我死去,是理所应当,而他活着,才是众望所归。”

“但,凭什么呢?”

江鱼鱼愣住。

心魔看着她,微微笑:“你知道为什么我可以杀了他吗?”

“因为怪侠自己,也认同我说的这句话。”

江鱼鱼沉默下来。

心魔微微朝后靠去,皮沙发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他确实是个奇怪的人,有时候我也不知道,他莫名其妙的宽容从何而来。”

“有个词语,在他记忆里是怎么说来着……对了,圣母。”

“你是不是觉得,他很圣母?”

江鱼鱼死鱼眼看着他,纠正了他的词汇:“是圣父。”

心魔笑了笑:“罢了,不重要了。”

“反正,他已经死了。”

江鱼鱼看着他,问道:“他究竟是怎么死的?”

心魔歪头,“他都死了一百年,这个问题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