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豫了一下,低了低头:“今年二月,第二次丢血的时候我去了一次东区,照着这几个人的地址拜访过,都没有找到。”
“我一边想是不是因为是风俗女,所以没人在意,或者已经换了名字生活,可是又直觉他们是失踪了。”
“或许你的直觉没错,”歇洛克的手指快速轮替地在木制扶手上敲弹,“毕竟她们留下这串地址和名字的时候,是希望你能成为她们的恩客的——”
他的语气有些刻薄,在阿德莉亚看过来的前一秒又好像有些诚心地道了歉:“抱歉,我没有指责你的品行的意思,正如你所说,威尔逊先生,您是一位招人喜欢的绅士。”
他顿了顿,又问了句:“恕我冒昧,您是怎么认出那位女教师的自行车的?”
这位高大的医生终于流露出了些腼腆的情感:“我送了她一束花,她将其中一朵别在了车篮上。”
“噢,不错,”歇洛克意义不明、含糊地说,“如果有什么事我会再拍电报问你的,你先回去吧——阿德里安,送送你的朋友。”
明明是他的客户,为什么就总拿着“她的朋友”来说事?阿德莉亚的头痛又冒上来了,她下颚微缩,但是也没否认什么,起身把威尔逊送到门口。
威尔逊愣愣的没反应过来:“就这样就结束了?”
“或许吧,”阿德莉亚有些疲惫,她也不想帮歇洛克圆什么话,“虽说有些多管闲事,但这件事情我不建议你找警|察,除非你有熟识且靠得住的人。”
她和这个鬼年代的苏格兰场打过交道,深知此间的大多数人不过是提着牛眼灯充当稻草人作用的酒囊饭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