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租的这些天,歇洛克单知道自己的室友好奇心淡薄,但确实是没想到能淡到这种程度。一晚的奔波冒险,事情一了,就能完全不在意,不追究前因后果。
尽管置身其中,却又像是个看客。
他谨慎地观察着自己室友的表情变化。
可惜阿德莉亚并没有流露出什么别样的情感,只是平静地说:“我没有不好奇,只是你们待会儿肯定会说的吧。”
她说的是真话,语气完全不敷衍。
歇洛克收回视线,大幅度夸张地耸了耸肩,报纸也哗啦啦作响。阿德莉亚也没在意,回房间收拾洗澡去了。
收拾好出来吃早饭的时候,歇洛克已经开始捯饬他的瓶瓶罐罐了,她有时候能看见他在折腾一些试剂,偶尔一瞥甚至看到过硫酸啊这种腐蚀性液体。不过她不是追根究底的人,通常当作没看到。
难得有精气神,阿德莉亚也没闲着,吃完早餐之后将餐盘送下去,回来之后手上拿了个装了75酒精的喷壶,对着前一天格林警长坐过的沙发一顿喷,然后才把坐垫什么的卷巴卷巴收起来。她有时候会在实验室里自己配点84消毒液,所以此刻也不急着清洗,先装起来就行。
“等等,福尔摩斯,你不会在家里搞有毒气体吧?”她突然想起。
他正将颜色奇异的绿色溶液倒到试管里:“啊,谁知道呢?”
“你最好不要。”她咕哝了句,将桌上的报纸统统收起来,按着时间排好,想着晚上还能送到史密斯那里去,还有就是消毒水配好也要给史密斯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