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又是您的才能吗?”他惊奇地看着歇洛克,“我不认为我身上有什么痕迹……戒指或者什么的,都没有。”

“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技巧,一旦我说明自己的思考过程,你便会觉得不过如此……虽然你出门见我们前换了外套,但衬衫和西装裤还是相当考究,右膝有跪地压出的折痕,这不难看出来,再加上刚刚握手的时候闻到了玫瑰花的味道——不必用惊叹的眼神看着我,这只能算一点小小的推测。”

歇洛克接收到威尔逊崇拜的眼神之后忍不住瞟了一眼阿德莉亚。阿德莉亚注意到这个眼神,并在内心翻译成“你就不能学学人家”。

接收到信号的阿德莉亚故作不知,并且假意社交了起来:“这真是好事,祝贺你威尔逊。”

她端起自己的杯子,里面装的白水,微微致意。

威尔逊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斟酒的时候又想起什么似的,仿佛变成了侦探的脑残粉,试图向她说明侦探的高明之处:“赫德森,或许你不知道,虽然一开始我特别忐忑,我按着福尔摩斯先生的指示行动的时候却越来越踏实。”

阿德莉亚保持微笑,只当个捧哏:“怎么说?”

“因为一切后续的发展,都在他的预料之内,我只需要像演员一样顺从导演的命令——”

他忍不住兴奋起来,转向歇洛克,“如您所说,福尔摩斯先生,我告诉克林特,说我对换血有些好奇,只可惜小样本十毫升的血量并不够用,还有就是对东区那些风俗女的鄙薄——我只是稍微表露出来如果她们能够多贡献些血液,至少算是为科学做贡献这样的意思,他很快就将我引为知己,邀请我晚上一起去见那位科学家。”

“我该庆幸你不是那样的人,不然你会坠入深渊,”歇洛克挑了挑眉,“或许这是基于对我们共同朋友的信任。”

啊,你们聊就聊,为什么总要提我?阿德莉亚叹了口气:“这得益于威尔逊本是正直的人。”

威尔逊不知为何,涨红了脸:“不不不,赫德森,你高看我了。”

“你至少得相信克里斯蒂女士的眼光,”阿德莉亚耸了耸肩,“至少你足够勇敢正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