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想提前说明,为了方便学生和病人进入,教授在的时候从来不反锁门,”惠灵顿苦笑了一声,“只有大家都下班了才会锁上。”

[惠灵顿的不安到达了顶峰,他强压着自己的情绪,敲了敲门。

“帕克教授?”他呼唤道。

但是显然,没有收到回应。

女仆也被吸引了过来,她们不太确定地说,好像听到过屋里有什么声音。

惠灵顿大力地拍门,手都拍红了,但里面无人回应。他这才想起自己还有教授诊室的钥匙,才颤抖着手要把房门打开。

可是房门从里面拴上了,他们的叫喊无济于事。

很快,其他上班的大夫和病人也都来了,巡查的苏格兰场探员也来了,他们合力把门撞开之后,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他挂在白布勒成的绳子上,面色青紫,目光惊恐又无助。”惠灵顿捂住了脸,悲痛道。

“敢问现场有打斗的痕迹吗?”歇洛克起身,在壁炉上方取下自己的烟斗,熟稔地拿出火柴点燃,吸了一口。

“没有,一切如常,咖啡放在桌上,钢笔放在笔筒。”

“有待客的痕迹吗?”

“没有,病人坐的座位也没有挪动的痕迹——又或许有,”惠灵顿不确定了起来,“摆的好像没那么规整,我不能确定。”

“承接此案的是哪位探员?”阿德莉亚突然出声。

“布拉德探长,他们很重视此事。”惠灵顿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