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死者的同时, 基本就能确定是他杀了。自杀的缢痕和他勒有显著的区别,这一点法医的报告有详尽的描述,最粗略地看,自杀的缢痕应当在甲状软骨之上, 而死者地甲状软骨处出现了骨折;此外, 你们看。”

她走到白单之下椅子处:“记住这个位置。”

然后她把椅子扶起来, 放到白单正下方, 推了一把椅背,椅子便咚得一声砸在地上。

“显然,踢开的椅子不可能有一个折返以刚才我们所见的形式倒地的;其次,这个声音,不可能外面完全没听见;当然还有一点关键的,帕克教授的鞋底并不干净,毕竟从外进来踩了雪水,但坐垫上是干净的。”

“是的,我们都认可这不是自杀。”布拉德倨傲地给予了肯定。

费曼似乎是没反应过来,但他迟疑着仍然点了点头。

“关于所谓的密室——”她的声音有一些紧绷,下意识地,她的视线飘向了歇洛克。

感觉就像是,专家答辩的时候,随时有老师在后面帮忙找补的安心感觉。

阿德莉亚没想到自己在此刻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首先,我们可以肯定,教授是被他人勒死之后伪造成了自杀的模样,根据女仆的证词,教授早上是出现在了诊所里,基本可以判断,教授是在诊室中被勒死的,而不是在旁处死亡再运来。他的大衣脱下挂在衣架上,内里的正装没有风雪的痕迹也可以佐证。”

“查体几乎没有看到打斗的痕迹,被勒死的时候最容易做的,用手拽绳子的动作根据尸体指甲的情况也能判断没有发生。足以证明他没有防范,而凶手力气很大几乎坐到顷刻勒毙。”

“没有防范有两种情况,一种是他不知道屋内有人,猝不及防被勒死,还有一种是他看见有人,但是是他所信任的人,所以不小心交付了后背。”

这时,她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面色苍白的费曼探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