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没有人愿意给你治病?因为治不了,治不好,因为知道你不会有好的反馈。
“帕克教授善良,他负责,他愿意尝试新的方法给你新的治疗,哪怕有一点点改善。他也愿意减轻一些你的负担偶尔给你免费赠送一瓶药。”
她有些说不下去了。
温柔、善良、负责,所有这样美好的词汇好像放在医生身上就更容易受伤害。她早早地学会不要背对病人,但面对心怀叵测的谋杀者,即使面对又能躲过一劫吗?
歇洛克伸手,将她的手按下,这个动作没有费多大的力气。他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试图止住她的颤抖,一手拍抚她的后背。
这是他从她身上学到的方法,将她急促的呼吸引至缓慢的节奏。
她的手冻得像冰块。
“这不叫医疗纠纷,这是谋杀。”布拉德探长给费曼戴上手铐。
歇洛克感觉到自己安抚的人突然整个僵住,他看见她提起嘴角,笑得像是要流泪一般。
“是的探长,这是谋杀。”
她借力站了起来,因为摔得有些疼,她的动作缓慢。
“阿德里安,都结束了——”歇洛克温声道,“你做到了,你也说出来了。”
“我其实还有很多想说的,”她看着他,嘴唇颤抖,“我昨天晚上想了一晚上,可我都说不出来了,福尔摩斯,我刚刚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他灰色的眸子流露出安抚与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