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太过分,福尔摩斯。”她警告道。

那名绅士浑然不觉,一副睡着模样。

阿德莉亚:他也过分了啊啊啊!好气哦。

可安静下来,她又开始胡思乱想,想着歇洛克对布兰达的点评。她记得那天她和史密斯聊起书中那个“福尔摩斯”的人物设定,好像他除了某个案子里勇气智慧兼具的艾琳之外并没有对任何女人另眼相待……她……她总觉得自己或许是有些患得患失了,但她总觉得自己如果真的说破,或许就会失去“阿德里安·赫德森”的一切。

又或许她也不是“华生”,而自己好像也不是什么“有魅力”的女人。

回到小别墅,提前收到他们要回来过平安夜的茱迪女士提前备好了晚餐,并且遵从阿德莉亚的意思,备好了一瓶龙舌兰。

“若你想喝烈酒,恐怕我很难奉陪,阿德里安,”歇洛克落座之后,凝神打量自己的朋友,“你应当知道,我一直认为酒精会麻痹我的大脑。”

“是的,”她拿起酒瓶,“过量的酒精进入血液,血管舒张,精神亢奋,酒精性肝硬化,急性胰腺炎——我能列举酒的一百种坏处,就像我能列举烟的一百种坏处一般。”

她拖长语调仿佛喟叹。

“但今天我想喝一点。”

瓶盖启开,发出“啵”的一声响。

尽管歇洛克拒绝了,但她仍旧给歇洛克斟了半杯酒,之后给自己满上一大杯。感谢她的乙醇脱氢酶充足,让她应对酒精还能算得上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