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着问着,问题的性质就变了。

阿德莉亚:“哭的最伤心的一次是因为什么?”

歇洛克沉默地把硬币扔回去拒绝回答,于是收获一个得意的朋友。他惯常问了个知识问答,得到答案后他的朋友却开始得寸进尺——

“最讨厌的人是谁?”她问。

喝醉了的你倒是挺烦人的, 他心想,最终还是谦让地把硬币扔给她表示认输——就让着她找回场子吧,因为忘记初见日期而落败的耿耿于怀的小心眼的朋友。

“衬衫的价格是九磅十五便士——”又赢了的阿德莉亚开心地用奇怪的标准英音道, 像是个得了糖果或者考试高分的小孩。

“你喝醉了,阿德里安。”歇洛克无奈地看着眼前的人,“你就非得通过耍无赖的办法将那几枚可怜的硬币索回吗?”

阿德莉亚已经开始抱着酒瓶了:“我没醉,你要相信我体内代谢酒精的酶相当发达, 哈, 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十九世纪的伦敦不懂什么叫乙醇脱氢酶,她骄傲道。

歇洛克:有些被冒犯到,但是好像不生气, 我跟醉鬼生什么气呢。

“那你把酒瓶放下。”

阿德莉亚果然听话放下, 可下一秒又抱了起来, 又喝了一口:“不行, 不能让你喝酒,你那酒量我怕你睡错房间,我可是有洁癖的,你上次就睡错床了。”

救命,你可别说了,歇洛克无奈地心想。之后不抱什么希望地试图谈条件:“我承诺我今晚不再沾一滴酒,如果你把酒瓶放回去。”

出乎意料的,看上去不完全清醒的她想了想,几近乖顺地把酒瓶放了回去:“行吧,看在你是福尔摩斯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