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在瞬间,阿德莉亚找回了在急诊室时的肌肉记忆,她判断出最严重的应当是乔治,率先去评估了他的生命体征,尽管体温似乎还热,但呼吸心跳动脉搏动已经丧失。紧接着,她将口吐白沫的欧文从椅子上拽下来令他侧躺,她等不及波特太太了,直接接过拿了根木柴往他嘴里一塞,避免他咬舌。

“空气不能对流,还是得都到屋外,”阿德莉亚感觉到屋子里仍旧有股闷气,头有点沉沉的,当机立断做了决定,她不作犹豫,直接背起了布兰达,刚走到门口还撞上了拿东西的波特太太。

“会感冒的——”

“或者会死掉!”阿德莉亚吼了回去。

歇洛克又回来屏住呼吸要将乔治背到屋外,但看阿德莉亚背布兰达有些吃力的样子,转而帮她将布兰达背在自己背上。

还有什么方法?这个年代,还有什么方法?她和歇洛克把布兰达放到地上令她平躺,头偏向一侧,又对欧文做了同样的事情。冷汗从她额角低落,而天空中响起一道雷鸣。

“我去把乔治——”

“没什么意义了,”阿德莉亚的话听起来有些冷血,“就在壁炉旁边体温都下去了,超出了任何医疗措施的时间窗。”

“该死。”她咬牙恨道。

没有心肺复苏,没有抗癫痫药,更不用说各种检查,她甚至分辨不出来他们的病因。

冷静——她告诉自己,冷静,能做到的尽量做到,急诊的一般处理措施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