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莉亚只恨自己手上没有手杖,不然她一定想敲敲侦探的脑袋。

“我不是医生,至少此刻不是。”她皮笑肉不笑道。

两个人目光相接,无声地交流着。

罕见的,有些狼狈的是侦探先生:“或许我需要再整理一下我的说辞?”

“唔, ”阿德莉亚偏了偏头,“虽然你看上去没怎么被毒气影响,我还是建议你多喝点水少抽点烟。”

“好的医生——”

回应他的是合上的门。

歇洛克在门口, 摸了摸鼻子,从来只有自己让别人吃瘪的份,可到了朋友面前好像完全就反了过来,这是第几次阿德里安给自己吃闭门羹了?太过分了——他这只是在包容她的任性。

在心里指责对方过分的歇洛克在这一点仍旧是有些气弱的, 毕竟他知道真正被包容的一方其实是自己。

他犹豫了一下, 清了清嗓子抬手敲了敲门。

门打开得很快,好像她就在门后一般。

“干嘛!”她有点恼。

“我是想说,我并不轻易做这样的试验。”

“嗯,坐马车那会儿随便决定的, 很是不轻易。”她抬头与他对视, 很是不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