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莉亚没有否认:“我不关心别人的事情。”

她更倾向于交给法律裁决,但如果是福尔摩斯的话——看在福尔摩斯份上,她决定同他保持一致,也是她相信他的那杆尺。

啊,糟糕,为什么她能如此不解风情却又真诚地表达全然的信任呢。

“你能认同我,我确实很是愉悦,”歇洛克道,“不过你倒也不必为了友谊过分地顺从,我并不是为了要求你服从我才……”

尽管他没说完,但他们都明白未尽之意。

关于这个,阿德莉亚倒是笑了笑:“和这个没有关系,我认同只是出于你这个人而已,出于你是福尔摩斯。”

阿德莉亚想起史密斯告诉自己的话,十九世纪的伦敦,能信任的只有福尔摩斯和自己。

这句话更加糟糕了,歇洛克怔了一怔,从怀中掏出了烟盒,是贝克街附近买的船牌香烟:“帮我点燃?火柴盒在你口袋里。”

仔细想了想大侦探确实有一阵子没在自己面前抽烟了,阿德莉亚决定奖赏侦探一根烟:“仅此一根。”

歇洛克无奈地低头笑了笑,看着朋友倾身为自己点燃香烟——她对待自己的距离感已经几乎消失了。尼古丁的刺激顺着血液传到四肢,歇洛克甚至觉得自己的指尖都温暖兴奋了起来。

或许是出于某种冲动,他突然说:“阿德里安,我从来没有爱过。不过,假如我爱过,假如我爱的女子遭此惨遇,我也许会像我们这位目无法纪的猎狮人一样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