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抽点烟!别碰那些对你的健康有害的东西,我刚刚无意间看见你房间里的注射器了,你要是敢碰□□你就死定了。
再见!]
从信中,他甚至能想象到她早晨送他出门之后,在屋里折腾,把早早准备好的信添几句,又添几句的样子。
他双手捧着信,险些笑出声,可笑着笑着,嘴角却慢慢撇了下来。
见了鬼的再见。
可她真的就从这里消失了,她不知道自己往何处去,便贸然离开了,而他错过了告别的前奏,现在呢,又一分线索都获取不了。
有失控的念头在他内心嘶鸣,他的腿却似灌了铅一般动弹不得。
——她说或许会重逢,可她甚至立好了遗嘱,连随身携带的笔记本也就留在了这里。
他突然听到了马蹄声,以为是她回来,顾不上分析便匆匆下楼,却看见的是老熟人,雷斯垂德探员——这令他胸口疼痛,雷斯垂德是她引荐给他的。雷斯垂德的面色沉重,一种不好的预感在他心中骤然升起。
他有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总之,他大概是面色如常的:“如果是阿德里安的事情,我们能否换个地方说,以免惊扰了赫德森太太?”
雷斯垂德倒也不介意:“正好我想邀请你去现场。”
他伸手扶了一把看上去有些苍白的侦探。
“我本来想差使个探员来找你的,但想了想还是亲自来了,”雷斯垂德同歇洛克并肩坐在马车上,“你看到瑞瓦尔俱乐部的火灾那个新闻吗?媒体小报的嗅觉比狗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