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否同你说过莫里亚蒂?”歇洛克在屋内反复踱步,然后想起什么似的,扯出了之前一直存着的报纸。
“是谁?”
“莫里亚蒂教授,犯罪界国王般的存在,”他的语气说不上是讽刺还是什么,“我好几次碰到了他的冰山一角,但那不过是冰山一角,他的力量仍在膨胀……”
“我一直在大大小小的案件里寻找他的痕迹,他果然还是没办法放弃这个课题,”歇洛克神经质般快速地翻着以前积攒的报纸,把房间翻得一团乱,“华生,我恐怕这次的时间相当紧迫,我有个恳求。”
“愿意为您效劳?”
“我希望这两件事情同时进行,我恳求你去一趟肯特郡,尽你所能探查关于康塞托死亡的原因——康塞托在我的索引之中有记录,还有照片。我还需要在伦敦调查一些东西才可出发。我想你的诊所大概没那么忙碌吧?”
“最近正好病人不多,”感觉到自己的朋友处于极度的焦虑之下,华生毫无推辞之意,“我今天同玛丽告别,明天就可以出发。”
“那可太好不过了。”歇洛克飞速地提了提嘴角,又很快放下来,满腹心思放到了报纸之上。
“你在找什么?”华生看着乱七八糟的报纸,忍不住叹了口气。
“所有关于器官的新闻。”他头也不抬道。
“你这个范围也太大了,”华生认命地蹲下来帮忙,将歇洛克已经看过的报纸归位,这样的话才不会太凌乱,“按照医学的定义来说,皮肤、血液也算是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