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莉亚过了好一会儿,瓮声瓮气道:“你也会这么做的。”

蓦地,歇洛克突然想起华生给他的信上说,他看见的那个医生言语举止中有他的痕迹,这句话在此刻令他有些高兴起来,却又因为她的擅自将自己推向危险之中而感到苦恼。

“那么,请赫斯顿医生告知我她的计划,”如果不是她还在他怀里,侦探的模样真就正经得如同面对每个普通的委托人了,“我权当收受了一项委托——为我的意中人铲除危险。”

听到这句熟悉的话,阿德莉亚的脸又不自抑地发烫,要推推他,可刚推开又被他的唇俘获。

“瑞亚,我听说你——”奥瑟拉的声音传来,他几乎是敷衍地敲了敲门,见门没关紧便直接推开,“噢我的天呐!抱歉!”

这位处变不惊的医生难得被吓到大力地把门关上,关门的声音才终于分开了这对久别重逢的爱人。

“我的形象完蛋了。”她嘟囔道——刚才她下意识躲到他怀里去。

“啊,事实上,”他慢吞吞地说,“我也不敢想象华生会如何在文章里描写你我。”

看着阿德莉亚呆呆的表情,他又补充道:“毕竟不久前我才告诉他,我憎恨情感,并下定决心永不恋爱、绝不结婚。”

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听到奥瑟拉轻轻的敲门声:“里面的那对,虽然我无意打扰,但是梅拉斯先生的信,似乎十分着急?”

阿德莉亚想把头发绑上,却手忙脚乱怎么都弄不好,他就低头看她手忙脚乱的模样,也不帮忙,于是得了她嗔怪的一眼。阿德莉亚不知道自己的嘴唇被某人吮舐得微肿,眼眶还有些红红的,就要去开门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