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信纸转手给华生。

华生拿过信,上下扫了一眼:

[亲爱的阿德里安·赫德森先生,或瑞亚·赫斯顿女士,

很高兴听到你再次大放异彩的消息,你的生命力顽强到令人佩服。我们没有理由拒绝一位优秀医生加入我们的团队,故而再次向你发函。具体事宜,我将在旧人坠落之处向您交代。见信速至,我时刻关注着您。

你的旧友,]

“这个字迹,和前面理查德的不一样,而且看上去,好像整体都往左歪斜,”华生翻来覆去,也没看出更多的不妥当,“时刻关注的意思是被跟踪了?”

他尝试应用福尔摩斯的方法,但似乎不算成功。

歇洛克将信重新拿了回来:“很显然,也是刻意掩盖了字迹,正如你所说的,向左歪斜。纸质十分轻薄,很是廉价,所以阿德莉亚当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这种纸很接近曾经在帕克诊所时候的处方笺,同样提示它可能出自医院——当然,你我都知道,不属于圣巴罗米医院。”

“但你看,信是从圣巴罗米医院发出的,”他提了提嘴角,“这位理查德医生恐怕不欲暴露自己的真正地址,但他又在医院有些熟人,足以伪造这样一封信,这样一个病例。哈,我想我知道我的方向了。”

作者有话说:

两个冷静的人吵架(不是

老福还是在意自己被隐瞒的,他其实都知道,就是adr总憋着他有点不高兴。

就是苦了华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