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打算介入这起案子吗?”

“为什么不?”

“但你戒指也没到位,甚至还没求婚?”

歇洛克沉默了一下:“她不会拒绝的。”

麦考夫若有若无地笑了笑,反而不再问了,继续同他探讨案情:“赫德森小姐的猜测是正确的,我们的线人传出了消息,你还记得前段时间输血的事情吗?他们招募了卖血的健康人,或者以诓骗的手段,或者强制地关押,把人弄到手术台上做手术,两台手术同时进行,互换肝脏,然而每个病人都坚持不了多久,最长的一个也才三天。”

“他们显然已经罔顾人命了,理查德简直不配为医生。”歇洛克厌恶道。

“理查德前段时间甚至妄想更换心脏,他认为肝脏上脂肪遍布,并不洁净,”麦考夫耻笑一声,“即便我不太懂医学,我也知道他的想法不靠谱,实话讲,赫德森小姐,哎,我还是叫她赫德森医生好了,她对于这些手术总有一套科学的看法,我询问她这样的手术能否行得通,她说当下的医学技术绝无可能,列举了一番排异反应以及循环衰竭的例子,我甚至都想拿给理查德看看,如果他真的是医生,就会停手的。”

“他是杀人犯。”歇洛克强调,并不愿意听见将理查德和阿德莉亚混为一谈的说法。

“我本来不想让你参与这次行动,毕竟这次我们投入了一些警力,如果你贸然参与反而不美,不过呢,有一处方便你着手,”麦考夫道,“有一位绅士,接受了输血治疗后染上了梅毒,他试图告发理查德,但是被——自杀了,消息都在今天的晨报上,当然,晨报不可不会提及梅毒的事情。我想不用一天雷斯垂德就会去找你,我想,你能在三天之内解决,赶去肯特郡求婚吧?”

“当然,”歇洛克不作迟疑,“我倒是信任你,不过你确定苏格兰场没有他们的内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