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说完这段话,黄少天转身,匆匆而去。
先去账房报了账交代了一路上的花销用度并预算额余,又去了仓库把路上顺手弄到的一些珍稀材料丢给库房总管让他看着该处理的处理该使用的使用,两处走完了之后他去了一趟后山,到自打重伤交出掌门身份和主帅位子之后就一直在隐居的方世镜门外老老实实报了个平安,这才有空随手拽过个人来,问他那掌门师兄喻文州在哪里。
答案是在长老院。
冯宪君长老一早儿就让人来请了掌门去,估计得等到晚上才回来。
挠了挠头,黄少天啧了一声。
有太多东西他需要告诉喻文州,也有太多东西他需要从喻文州那里得到确认,他知道如果他去蓝雨的情报处这些事情都能得到妥善处理,然而他就是希望在把事情告诉别人之前可以先跟那个人商量一下……或者说,有些消息,他只想从喻文州那里,得到答案。
无关理性,只是一种固执。
而现在喻文州不在他顿时就丧失了所有诉说与倾听的欲望,烦躁的又啧了下舌头,再次挠了挠头,黄少天去了演武场。
一走数月,蓝雨这帮孩子们的功夫是练的怎么样了?也该看看呢。
……于是蓝雨的各位入室弟子以及今天来练习的外门子弟还有军中人就倒了大霉。
虽然没有用冰雨,可是黄少天的杀伤力依然是不可小觑的。
所以打到傍晚时分演武场里还能站着的就只剩战战兢兢的几位军械库库房保管,其他列位,甭管是真的爬不起来了还是熊出没注意,总之,一律都在地上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