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厢交加之下,今天刘皓一说,这边一群人就默不作声的集结了跟着他出来,只是到了这里冷风一吹雪地里一走,又听见刚刚孙翔说的那些话……他们突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局面顿时就这么僵持住了,孙翔刘皓对峙着互不相让,后面一群小兵默不作声,却是两不相帮的模样。
一时间谁也不肯先说话,谁也不敢先说话,一片诡异的死寂中只听见雪花无忧无虑落下来的声音,伴着风声呼啸,狼嚎一般。
正僵持着,却忽然听到从长街另一头传来脚步声。声音并不重,也不大,走的也不算快,但是也没那么慢,不多一会儿功夫,在场的人的视线里就出现了摇晃着的一个昏黄光点,像是盏灯笼。
又近了些才看出来是个人,个子不算太高,身上裹了一件半旧的大红斗篷,下摆被风卷的翻动不休。
他却是没穿蓑衣也没戴斗笠,只是手里擎着把八根伞骨的白伞,每根伞骨末梢都有一个小钩,不时有诡异颜色闪过。
风越来越急,吹的那人斗篷下摆也越飘越高,露出下面黑色长裤,裤腿被雪打湿了一片。伞面也被风摇晃的哗哗作响,下一刻就会翻过去一半。
可不管这风多么急,那只擎伞的手却始终是稳如泰山——更美若玉雕。
刘皓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这人是谁,孙翔却在看清楚那只手的时候猛地退了一步,他有些不敢置信。
而那人越走越近,最后在距离嘉世大门还有五步的时候停了下来,他将伞又擎高了些,露出下面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