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文清赶紧松开手，抽了一下鼻子说：“抱歉，我失手了。”

叶修这才抬起头看他，发现他眼睛都红了，他心里一阵慌，抬手摸他的脸颊：“这么了，谁欺负你了？”

韩文清抓住他的手在嘴边亲了一下，“就这最后一个，再也不要你受苦了。”

医院的夜晚总是特别难熬，韩妈妈和叶一笑也赶来了，韩妈妈带了软的清淡的饭菜，鼓励叶修多吃一点，叶一笑还小，坐在床边要抱，叶修只好说：“今天真的不行，明天……”

韩文清把儿子抱下床，“妈，你带他来添乱吗，回家回家，我在这边就行了。”

叶一笑却不肯，仍然张开双手靠近叶修，韩文清又把他放到一边，他锲而不舍地跑回来——两岁的小男孩根本不怕他那个凶巴巴的爸爸了，又顽皮又机灵，他跑回叶修身边，抱住他的脖子，小小声地说：“你不要怕哦，要勇敢。”

叶修说不出话，只拍拍儿子的手背。

叶一笑抬手摸叶修的肚子，“我摸摸你，你就不痛了。”

叶修又能忍着痛笑，“乖。”

韩文清只能把叶一笑再次丢到一边，“别添乱了，你们赶紧回家，明天再来。”

送走韩妈妈和叶一笑，医生又来检查了一次，这时叶修的阵痛已经很频繁了，兴欣的人也来了，在走廊上等，韩文清和她们寒暄了几句，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