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弄了半天才发现,理论知识不足以支撑两个人的第一次实践,上面那个爽到家,下面这个完全只是在被插,那个所谓一捅酥二捅软三捅嗷嗷喊的敏感点翻来覆去地找不着,这显然不是周泽楷按着叶修滚床单的初衷,换着法子上勾下挑左右试探,愣是毫无进展。
叶修内心天人交战,不教他自己不爽,教他显得自己过分猴急,很多次肉棒偶然蹭着腺体过去他都想及时提醒“哎别动了就那儿”。
不行啊这么说太羞耻了。
只能在平时忍着不叫,到地方了再出点声提醒他了。
周泽楷也算天资聪颖,在叶修委婉的指明下迅速找到了重点,像是学会了一加一等于二冲老师炫耀自己会算数,对着二的位置卖力地耕耘起来。
“啊啊啊——”快感突然放射状地炸开,叶修勾着身子,平滑的指甲在周泽楷胳膊上掐出圈红色的短弧,“不行不行……”
什么不行啊,爽到不行吗。
周泽楷深谙其道,说几个不行就是几十个行,在床上相信雅蠛蝶的注定孤独一生,他也不管插得浅了深了哪个舒服,就对着能让叶修大唱海豚音的地方密集进攻,肠腔里的肉壁被顶得变了形,叶修觉得自己要到了,再用手打两下就出来的事,但这样太丢人了,显得自己年老体虚持久力低下,万万使不得。
作为前辈,架子一定要足。
待会儿再解释什么叫死要面子活受罪。
这一待的功夫,累积上来的射精欲突然战胜了理智。
天赋异禀的周泽楷楞了,死活没想到自己是什么在首次本垒就把前辈插到射的。
周泽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