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严重?早知道等暖和一些再过来。”有些不习惯羽原霜没精打采的样子,奴良滑瓢揉了揉他的额发,手底下的温度还是有些烫,但比昨天好太多。拿馒头逗他,羽原霜傲娇的“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马上就要进入远野了,撑得住吗?”
“我没那么脆弱,”羽原霜满头黑线,“只是发烧而已又不是易碎品。”
金色妖瞳的妖怪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担忧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握住了他的手腕带他下车。
羽原霜已经连挣扎都不会有了,或者说,他习惯了?
外面天寒地冻可比不得车里,但是他能坐车进远野吗?显然不能!万分不舍的收了空中的式,羽原霜翅翼一展带着奴良滑瓢缓缓落下。
掌心扣了一张火符,羽原霜稍觉好受,被奴良滑瓢拉着爬上一块一块堆满白雪的石头,雪水打湿了衣摆。
糟心的冬天!糟心的风寒!羽原霜鼓起包子脸。
“滑头鬼大人驾临远野,敝舍简陋,请多包涵。”赤河童捧起一碗酒,敬奴良滑瓢。
“客气的话不必多说,我只问你,赤河童,你肯给我多少人?”奴良滑瓢接过酒,却并未饮下,反而转手递给了羽原霜,语气柔和:“喝一点吧,暖身的。”
羽原霜接过,浅浅的抿了一口,辛辣的味道划过喉咙,带来一丝热意。
和清酒不太一样呢……大概是烈酒吧……但是很暖和……
无意识的想着,羽原霜头一歪,丢脸的倒下了。
赤河童看着一口酒就倒下的羽原霜,以及温柔环拥过羽原霜的奴良滑瓢,眼神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