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全国高中校第一的二传手啊…”

“有实力的学校还有很多…看起来,想让一群‘乌合之众’拿下冠军,不论是队员还是教练都还有得训练啊…乌养教练。”

“就算你不说,我也会付出全部努力让他们能不断获胜下去的,阿横。”

“你…”

在驶向东京的大巴车上,作为司机的武田老师,正聚精会神地注意着路况,未能分神关注车厢后的乘客。

排球部困倦的少年们,互相依靠着在长途车上睡得昏沉,补充着睡眠…或轻或重的呼吸在车厢内起伏。

寂静,昏暗,众人环绕却又仿佛无人可窥。

教练失格的金发教练,借着座位的遮挡,覆身吻上了身边的黑发男人…一触即离的轻吻不过瞬息,但那片刻唇与齿的交缠,也足以让黑发教练看似冷淡的神色略染绯红,而金发教练更是心满意足地嘿嘿一笑。

唯一的目击者,便只有本该睡着、却因过于兴奋而只是闭眼假寐的谷地仁花,不过是偷听教练对话而晃眼一撇,就顺着缝隙看到了前排本不该看到的一幕。

瞳孔地震、内心动荡、无声尖叫,跳脱的女子高中生在过激炸毛的同时,小小脑袋瓜里忍不住反复轮回播放着明日新闻:

‘震惊!高校男子排球部教练禁断恋被戳破上演末路狂花!目击者谷地仁花被灌水泥尸沉东京湾!!’

‘誓、誓死也要守住这个秘密!’迅速装睡的谷地仁花颤颤巍巍地挂着泪,为了生命安全而自觉地担负起了沉重,却不·必·要的使命。

……

从东京离开,附又回到东京的横鸟,多少心情复杂。但好在合宿地点远在东京市郊,离咒高很远。不必直面过往,多少让他暗中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