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曾收敛了她父亲的尸骨,也在抚恤家属的后续工作中远远见过她一次…那时她还是个孩子。但并没有直接见过面,她也不认识我。满意了吗,庭上?”
“把这些记录下来:嫌犯横鸟目与诅咒师柞木美代子曾有过接触。继续,然后。”
“…如你所见,我不可能让她窃取咒物,但在打斗中,咒物甩出封匣,破损的封印泄露了更为强烈的咒力,吸引了更多咒灵…
“太多了…美代子…也就是那位诅咒师,当场死亡。”
……
少女的嘶吼带着愤怒与仇恨…她痛恨咒灵,更痛恨对她父亲惨死持以漠视,却又毫无改变、陈旧腐朽的咒术界。
——正是他们腐朽而毫无作为的行径,再一次,又一次致使了她母亲和妹妹的枉死。
她想要推翻这令人窒息的一切,想让要这呐喊足够响亮。那么对着咒术界故步自封摇摇欲坠的牢笼,予以痛击是为必要,即便代价会是自己的生命。
“这不过是第一步!”她大声尖笑着,手中结印的术式轰向横鸟,却是落空。
黑发男人敏捷地伏低身体,敏捷的身影牢牢地锁定着癫狂的少女、向她袭去,擦身而过的术式在他肩上留下见血的伤口,但他却无暇顾及。
然而,横鸟却没躲过再一次闪回的轰击,远去的咒力出乎意料地折回,宛若翻身长蛇般击穿了他的肩膀——他本该熟知这个术式,在野迫川…
但没有时间给他犹豫、震惊或被抽搐的疼痛吞噬,随着他最后如黑豹一般的扑袭,少女被他摔翻擒拿倒地。
他意欲活捉,但她手中的封匣却狠狠地摔飞到墙上,七零八落四散飞溅的木片之中,被符咒包裹的镇物翻滚着,本就残损的封印更是在翻滚中掀起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