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黑心的院长,拿走了我们两人尚且完好的内脏,然后把我们的尸体扔在了手术室的隔间里。”,
“隔间里是成山的尸体,一层堆叠着一层,甚至似乎没有尽头。”
“我们身体的怨念控制着我们,停留在了医院。”
“我们本该就此止步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却突然失去了记忆,被拉进了游戏。”赵泳鑫轻拍檀健次的背,补充着。
“直到刚才,我们才全都想起来。”两人的气息及其不平稳,可以看出他们的愤怒。
而刚刚被撕开的池约翰去哪了?
他在四处飘来飘去。
在四楼的一个很隐蔽的房间里,池约翰看到了即为恐怖的一幕:这个房间极其的昏暗,仅仅是在四个角落里摆放着零星几根蜡烛,提供微弱的照明,鲜红色的血迹被人为的在大理石石砖上涂鸦出诡异的闭合图案,密密麻麻的梵文缠绕在粗细不一的线条旁,似乎是阵法一类的东西,让人头皮发麻,池约翰咽了一下口水,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不太懂这些东西,于是从兜里掏出一张……餐巾纸,然后大概看了几眼阵法,就蹲下来在地上蹭了点儿血,在餐巾纸上写写画画,乐呵呵的揣到裤兜兜里,然后走出密室。
继续飘呀飘,反复横跳。
当他飘到五楼的时候,他偶然看见了那个拄拐的老妇人牵着一位红衣小女孩,一大一小两个人在走廊上游荡。
池约翰突然就来劲了,他嘚嘚瑟瑟的飘到两人跟前,嚣张的左晃一下,右晃一下,好不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