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织,织织怎么办?

王一浩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个。

女人用围裙擦了一下水果刀,扯开漂亮的笑容,闲庭信步的走到二楼,双手用力抱起徐织织,走出了房门,不过没一会儿她就回来了,两手空空的。

王一浩还尚有一丝呼吸,他的眼神已经满是恐惧,疼痛麻痹了他的大脑,让他无法思考。

而女人活动了一下脖子和肩膀,缓缓从围裙口袋里拿出刚刚的水果刀,慢条斯理的从王一浩的脖颈处,一刀一刀的切割着,每切一下,王一浩就机械性的抽搐个不停。

直到气管已经灌满了猩红的血液,王一浩再也没有任何呼吸时,女人才彻底把他的头割了下来,如获至宝似的双手放在他耳边,捧着王一浩的头,深情的亲了下去。

“多美啊……”她看着王一浩不甘的眼神,深情款款的说:

“反正都是捧着你的脸吻你……你的身体有没有连在你的脖颈上……”

“重要吗?”

她捧着王一浩的头颅,站在层高四米五的客厅里,笑得让人心颤,她的笑声就这样回荡在房间里,激的水晶吊灯的挂坠相互碰撞在一起叮当作响,像是在演奏一曲罪恶的颂歌。

(危险动作,成年人和未成年人都不要模仿!)

赵泳鑫打开窗户,斜着身子跨了出去,他尽量保持视线水平,不看脚下的十几米高空。

他住在29楼,一旦掉下去,别说死了,就算是尸体都不带有重样的,肯定是碎的各有各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