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锁死了赵泳鑫的门后,就预料到了赵泳鑫会爬窗户,提前解决了我们之前唯一有威胁的赵泳鑫,用一个很轻松的方式。”檀健次的眼神变得锋利:“对方来者不善。”
“浩哥……”徐织织还没从溺水的痛苦里彻底逃出来,双眼无神的锁在王一浩怀里,喃喃自语。
王一浩咬紧后槽牙,双手捂住徐织织的耳朵说,“她心狠手辣,而且心理变态。”
“杀了我之后,把我的头割了下来,捧在手上亲了一口。”
肖顺尧和池约翰不约而同的打了一个寒颤,画面太美,不敢想象。
檀健次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仰头看着天花板,看着那一片纯洁的白被一抹黑色玷污。
她曾经是否也看着那一望无际的黑,渴求一丝希望的白?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世界上绝对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檀健次算是明白了。
只有亲身经历过后才能真的感受到那种如洪水般的恐惧,那种痛不欲生的绝望,像是最纯粹的黑色油漆,把她们的世界淋了个彻底。
要如何逃脱呢?
面对这样无休止的担惊受怕。
檀健次不知道,因为当他真正成为一名受害者,才发现,嚷嚷着‘她们’有错的那些人是多么可笑。
左鄂,左鄂,不正是‘罪恶’的谐音吗?
身边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檀健次的思路,赵泳鑫拿起手机,屏幕上赫然是三个大字:“刘奕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