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狠怎么镇得住你这恶鬼头子。”
“你真觉得我能渡你?”温客行一脸期待。
“我啊,菩萨罗汉渡不了,只能修罗夜叉来渡。”
温客行撅起了嘴。“我是修罗还是夜叉啊?”
周子舒站起来,伸出两指捏起他的下巴,调笑道:“玉面修罗,俊俏夜叉。”
看着周子舒眼中的戏谑,温客行不争气地红了脸。“你这纨绔行径,跟谁学的?”
“当年我和……一个朋友也是品鉴过月娘,共饮过花酒,你之前那一套,说是班门弄斧一点也不为过。”
“月娘是什么?”温客行好奇地问。
“你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啊,月娘是最拔尖的女状元,一年一评,有时是名妓,有时是名伶,当年我可是晋王的座上宾,光靠着醉生梦死就富甲一方,我呀,呼朋唤友,一掷千金,租最好的小船,订最贵的位子,喝最醇香的陈年女儿红……”
“名妓?名伶?”温客行开始磨牙,“阿絮,你到底惹没惹桃花债!那晋王到底有没有给你送过女人!”
“大爷我可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洋洋得意的周子舒逗笑了温客行,也让所有人都从伤怀中走出。
看着儿子的笑模样,甄如玉松了一口气,只是有些事情他这个做爹的还要叮嘱几句。
“衍儿,你过来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