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客行让张成岭把所有窗花都贴了,周子舒装作无能为力道:“不是师父不想帮你,师父爱莫能助啊。”一边说一边示意张成岭看他被吊起来的胳膊。

“成岭,别学你师父啊,好吃懒做。新年伊始得把家里打扫得气象一新才行。”

周子舒拿瓜子来堵温客行的嘴。“吃你的瓜子吧,就你有嘴叭叭的。”

“那倒是学不会某人的富贵命哟。”】

秦怀章坏笑着对周子舒道:“子舒,若为师没眼花,刚才你嗑瓜子的时候用了两只手吧。”

周子舒:……

“师父,您看错了,阿絮那只手还吊着呢。”

看着温客行还在宠溺地盯着周子舒,秦怀章一边哆嗦一边磨牙道:“就你有嘴叭叭的,睁着眼说瞎话!衍儿,你就惯着他吧!当年为师那个恭顺懂礼的小周圣人被你惯成什么样子了,这么下去跟废人有什么两样!”

“没事没事,有我呢……”温客行不以为意,一脸痴笑。

秦怀章觉得自己可能得了胃胀气,继续缠着谷妙妙开方子。

谷妙妙:……秦大哥,您身体真的很好,不用吃药。不过,我怎么也有点撑?

【温客行挽袖切菜,张成岭添柴烧火,周子舒还是在一边惬意地喝着小酒。

温客行让张成岭把鸡宰了。

“啊?师叔,你让我宰它?”张成岭为难道。

“难不成它宰你呀?快点,鸡得多炖会才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