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伯伯,沈叔叔……”见他们都是没有一点愠怒,张成岭嗫嚅着嘴唇,更想哭了。
“行了,傻小子,别哭了,你活着,我和大哥就能跟玉森交代了。”沈慎重重地按了按张成岭的脑袋。
“是啊,你得好好活着,跟着子舒贤侄学好功夫,好重振镜湖派。琉璃甲就是个祸害,丢了更好。可惜我光防备着赵敬,跟他说你已经把琉璃甲交给了我,却没想到天窗会插手,险些害了你啊。”高崇很是自责。光幕里是韩英来寻琉璃甲,他想着韩英已经拜师,成了张成岭的师兄,天窗就不会伤害成岭,却全然忘了秦怀章让段鹏举来对付毒蝎,便没曾防备段鹏举发难。
“高伯伯!”张成岭哭着钻进高崇怀里。“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的。”
高崇道:“说什么对不起。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当年要是能防备赵敬,也不会造成今天这个局面。成岭啊,你这么做是对的,等你长大了,会慢慢看清谁能信谁不能信,在此之前,还是多些防备之心的好。”
张成岭重重点头。
温客行拿起帕子为他揩干眼泪。“不要紧,你太师父会帮你把琉璃甲要回来的。”
“太师父?不行,他们人太多了,太师父会吃亏的。”
“吃亏?就段鹏举能让我吃亏?”秦怀章一边笑着一边从门外进来。“成岭,你可得对你太师父多点信心啊。”
“太师父!”张成岭想起身迎接,却被周子舒按在床上。
“成岭,都什么时候来还在乎这些虚礼,”
“子舒说的对,太师父心疼你还来不及,怎会跟你计较这些。”
“是,我记住了。”
“衍儿,成岭的伤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