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客行与周子舒对视一眼,在光幕里就觉得叶白衣与容长青之间不太对劲,今日一见,果然是不对劲。
温客行万分惋惜,若是叶白衣争气一些,就没有容炫了,天下太平啊。
“那先说好,他的忙我可以帮,你的忙我帮不了。”
周子舒道:“我都还没开口呢。”
叶白衣道:“果然是作的一手好死,可是天人将死尚有五衰,苦不堪言。为何你一个快死的人却能活蹦乱跳?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中原武林多了很多有趣的人。这样,待我回去想想,下次你们不妨再请我喝酒,没准我能想出法子。”
周子舒道:“不必等下次了,还请前辈移驾,我等定然备下好酒,请前辈喝个痛快。”
“咦?你叫我前辈?”叶白衣小小吃了一惊。因为六合心法,他的样貌永远停留在二十多岁,这二人都已近而立,竟然主动称他为前辈,不由得眯起眼来。“你们知道我是谁?你们又是谁?”
周子舒轻轻一笑,取出白衣剑送到叶白衣跟前,“家师乃是前辈故人。”
一看白衣剑,叶白衣也明白了。“原来你是他的徒弟。也好,我就陪你们走一遭。”
自从把周子舒和温客行一同“扫地出门”后,秦怀章的日子更惬意了,阿湘和曹蔚宁都会做饭,做得还不比温客行差,每日吃饱喝足练一会功后,他就拉着三个小的谈天说地。阿湘第一次离开鬼谷,曹蔚宁和张成岭也都很少离开门派,对秦怀章的故事可是憧憬的不得了。别院里每日欢声笑语的,除了喝药的时候。
“秦伯伯,我真没事了,能不能不要喝了……”阿湘扯着秦怀章的袖子不停摇晃。“金豆侠伤得重,他喝就行了,我连跌打酒都用不上……”
原来温客行走之前,将他们的药都给准备妥当,拜托秦怀章一日三次的盯着他们服用。药是好药,就是有点苦。
秦怀章笑眯眯道:“阿湘乖,好好吃药,等你彻底好了,我让你哥陪你打三天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