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舒微微一笑,温客行想要参与他全部的人生,他就将往日旧友一一介绍给温客行认识,看着他们相谈甚欢,周子舒也是欢愉。他和温客行之间,本就该坦诚相待。
“在聊什么呢,这么开心?”甩掉一身疲惫,周子舒精神奕奕道。
“阿絮,你看谁来了。”一听到他的声音,温客行快步走了出来。
“谁啊?”周子舒笑道。
“子舒,又见面了!”抱着手炉披着轻裘的七爷含笑走来。
周子舒瞪大了眼睛。“北渊!你怎么来了?!大巫怎么任你胡闹!”
景北渊道:“子舒,这也是我的故国故土,怎可因危难而舍弃。”
“那你也不能自己跑来,乌溪呢?”
景北渊道:“他正在整饬南疆兵力,来得会晚些。我们再坚持一段日子,等南疆救兵到了,晋州之围可解。”
“那你为何不跟乌溪一起来?”周子舒嗔道。
景北渊道:“可别小瞧我,虽然我武功比不上你们,但也是自小熟读兵法,破船还有三千钉,我凑合凑合也能顶一阵。”
“你呀……”周子舒气着摇头。人来了,也赶不走了,自己还是费心多看顾他一些吧。
“我呀,还趁着小毒物不在见了你师父。别说,虽然用的还是晋王的脸,但秦前辈就是比晋王和蔼可亲。”
周子舒苦笑道:“当心让乌溪听到。”
“我不管,他要是知道了,就算你告密。子舒,兄弟一场,不能这么没义气!”
“你怎么不怀疑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