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客行讽刺道:“你倒是跑哇,我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一听声音,「周子舒」愣了,「温客行」也蹙起眉头。待到看清来人,「周子舒」戳了戳傻眼的「温客行」道:“原来温公子还有个同胞兄弟,你们二位功力皆是不俗,为何江湖上没有你们的大名?”
「温客行」握紧拳头,眼含杀气盯着温客行,温客行笑道:“小阿絮,我是独子,没什么兄弟。”
“闭嘴吧你。”另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借着月色,周子舒的面容也显露在他们面前,「温客行」又惊喜又疑惑,这人的模样与自己想象中长大后的周子舒很像,难道他才是周子舒?那这个周絮又是谁,为什么会有白衣剑?还有,那个簪子,为什么跟爹娘给自己的那么像!
「周子舒」却是后背僵直,手不由自主地握住白衣剑的剑柄。
温客行赶紧道:“我们不是来打架的,你们可千万别动手,办正事要紧。”
张成岭虽然惊异于温客行的长相,却因琵琶声的攻击而难受呕吐,周子舒上前为他拍背调息,「温客行」和「周子舒」则一脸戒备地盯着温客行。来人是高手,却不知目的,还是稍安勿躁的好。
温客行笑笑,掐着秦松的脖子将他提起来。“妖孽,来说说是谁派你来的。”
秦松倒也嘴硬,虽不敢叱骂,但也什么都不说。
温客行勾唇一笑,又把他扔到地上,然后废了他弹琵琶的手。随即,秦松惨叫起来。
张成岭吓得一哆嗦,周子舒斥道:“男子汉大丈夫胆子怎么可以这么小!”
温客行道:“你这弹琵琶道手算是废了,还不说吗?以前有一个自认硬汉的家伙,我也问过他一个问题,他同样不肯回答。没办法,我就只能一寸一寸地捏碎了他全身的骨头,慢慢地把问题的答案榨出来。”
这回不光张成岭,连秦松也哆嗦起来。周子舒收功对张成岭道:“又不是要捏你的骨头,你怕什么?”
张成岭兔子一般窜到「周子舒」的背后,「温客行」的眉头越皱越紧,周子舒则无事一身轻,盘坐在枯树上,掏出酒壶慢慢喝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