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觉得我该怎么办?”

「温客行」虚心求教。

龙雀道:“阻止赵敬,将五湖盟当年所做之事公诸于众,让赵敬的真面目大白于天下,为你爹娘正名,洗刷他们的冤屈,然后堂堂正正地取了赵敬的性命,告慰你爹娘的在天之灵。”

垂眸想了想,「温客行」道:“您说的对。我爹娘救死扶伤,却成了魔头同党,赵敬却如鱼得水。既然苍天无道,就让我替天行道。”

“所以我想出去,一来阻止龙孝,二来逼高崇说出琉璃甲的真相,若能为容兄弟和如玉正名,我死而无憾了。可是,可是我……”

「周子舒」脸上浮现出一阵痛意。若是斩断锁链,龙伯伯会立刻死去,可若不斩段,那他就离不开这个山洞……

温客行咬了咬牙,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龙伯伯,这是我从南疆大巫那里求的能延续性命的灵药,不论伤得多重,只要服下就能维持一旬的性命,您看……”

龙雀笑了笑。“这就够了,给我吧。”

待龙雀服了药,周子舒和温客行护住龙雀的心脉,「周子舒」斩段锁链,「温客行」推来轮椅,将龙雀抱了上去。几人简单收拾了一下,便急匆匆地赶回岳阳。

虽然「周子舒」对温客行和周子舒的腻歪而浑身不自在,但一转身,他就用托着腮心满意足地盯着「温客行」,让「温客行」与他一同不自在。

张成岭看得津津有味。从破庙到河边,一直都是「温客行」对「周子舒」百般纠缠,挖空心思逗弄他、纠缠他。现在「周子舒」如他所愿展露了本来面目,对他也不是百般嫌弃,他却开始手足无措,是不是地躲避「周子舒」热情的目光。

终于忍不住了,「温客行」道:“阿絮,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看着我,瘆的慌。”

「周子舒」笑道:“那我该怎么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