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上回周子舒冒雨给他抓药生病的事情,甄衍老实了,只是怒瞪着叶白衣。

周子舒又对叶白衣道:“叶前辈,他才多大,您是世外高人,干嘛跟斗鸡似的硬跟一个孩子赌气呢?”

叶白衣继续笑得欠揍。“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甄衍又要龇牙,周子舒赶紧把二锅塞到他怀里,强行拉他坐下,这才勉强缓和了一触即发的紧张氛围。

但是,看着叶白衣唯恐天下不乱的表情和甄衍气鼓鼓的腮帮,周子舒觉得自己任重而道远。

“衍儿, 你说叶前辈也在四季山庄?”

甄衍点点头。“师父把我们带回四季山庄之后就写信给他了,他说要查容炫中毒的真相,就赖在四季山庄不走了,整天白吃白喝,还骂师父,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周子舒也不悦道:“叶前辈骂师父什么了?”

“他骂师父愣头青,还说师父不会教徒弟!”甄衍一边说一边磨牙,恨不得扑上去咬叶白衣一口。

“我说错了吗?”叶白衣洋洋得意。“看这不争气的小子就知道秦怀章会不会教徒弟了。我骂他他敢还嘴吗?”

“叶前辈,请您自重。”

“你倒是孝顺。”叶白衣不屑道,不过倒也没继续用秦怀章挑衅他们。“对了,秦怀章的徒弟,有吃的吗?”

“前辈,我有名字的。”

“我爱叫你什么就叫你什么,你哪那么多废话!”

甄衍抱着二锅的胳膊越勒越紧,小狗难受得直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