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舒丧了气,就这一条,别说老温是鬼主,就算他是阎罗王也断然不敢得罪大巫。
不过他要真是阎罗王,自己还用得着治伤?死了才是跟他长相厮守!
“你又傻笑什么?”回了房,周子舒气鼓鼓地埋怨温客行,“也不知道帮我还两句嘴,跟叶前辈吵的时候不是很厉害嘛!”
温客行讪笑道:“阿絮,他可是你的好兄弟,我得罪谁也不敢得罪他呀。”
理是这个理,但周子舒还是不爽。
“更何况……”
“何况什么?”周子舒眼睛一眯,“是不是觉得北渊长得好看,开始怜香惜玉了?”
“阿絮,你想哪去了,除了你,我怜惜过谁呀。毒蝎那个风骚的女刺客我不也是……”
周子舒立刻炸了毛一般寒眉倒竖。“就那母蝎子能跟北渊比!”
“瞧瞧瞧,我就是随口说说,还没真拿她跟七爷比你就开始护短,我要真对他出言不逊,你不得揍死我……”
周子舒嘴硬道:“这是两码事,今天北渊惹我了,你怼他也没什么。”
“阿絮,吃人嘴短,七爷说的对,我还指望大巫给你治伤,把他当祖宗供着还怕人家觉得寒酸,哪敢让他不高兴呢。”
“能治伤的是乌溪,又不是他……”周子舒仍旧抱怨。
“可大巫,他是个耙耳朵呀。”
周子舒赶紧去捂他的嘴,小声道:“瞎说什么大实话。乌溪到底是南疆之主,不可这么非议。”
“好好好,我不说,都听阿絮的。”
周子舒越想越乐呵,嘴角勾了又勾,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是怎么看出乌溪耙耳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