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舒赶紧讨饶,“再也不敢了,七爷可别折腾我。”

“记着你的话,别以为我在南疆就治不了你!”景北渊得意洋洋。“你们也别那么死板,真傻不拉几地留在四季山庄一辈子,我还在南疆等着你们去喝酒呢。不过,就算你真犯傻也不要紧,南疆大巫可不要要干到死的,现在小毒物已经找好了继承人,再培养几年就可以传位了,到时候我们有空就来找你们,咱们不醉不归。”

“好,老温最近也在研究如何酿酒,等酿好了,我就埋下几坛,等你们再来的时候取来喝。”

景北渊似笑非笑道:“子舒你可真是好福气,温公子不光日日下厨殷勤伺候,还为了你学酿酒……”

周子舒也打趣道:“就跟大巫待你不好似的,小紫貂都由着你玩。”

“那倒是。”想着乌溪对他的种种情意,景北渊甜蜜地笑了起来。“咱们也算经历了大风大浪,轰轰烈烈地活过一会,以咱俩这这缺德程度能得善终已经是不容易了,谁能想到还能得个一心人,真是不枉此生了。”

“诶,缺德的是你,别拖我下水。”

景北渊一梗脖子,“周子舒,你说这话不心虚吗?”

“不心虚。”周子舒一本正经道:“你缺德,我坏。”

“哈哈哈哈,说得好!”景北渊使劲拍了拍周子舒的肩膀。“都说难得糊涂,但更难得的是有自知之明,子舒啊,你太难得了。”

“比不上七爷,一直知道自己缺德。”周子舒反唇相讥,换来景北渊更开怀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