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没有好好学习生理卫生的知识,她在上学的时候可是非常认真地听完了所有课程,在缺医少药的环境下,物理降温最有效。
冰凉的水浸透了毛巾,淡红色的血水顺着岛田夕颜的指缝流进了黑洞洞的下水口。
岛田夕颜看着小镜子里的自己,在一路的“逃亡”中,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将头发整理好,平时很注意外表的岛田夕颜将五指弯成爪状,拢了拢头发。
整理好了自己之后,岛田夕颜拿着不再滴水的毛巾走出了卫生间,回到了属于降谷零的座位。
降谷零的状态有些不好,一直舒展着的眉毛现在也都揪在了一起,一个人依靠在小空间的一侧,看起来毫无生气。
可不像是跟岛田夕颜扮演青梅竹马时那副处处压她一头的模样。
岛田夕颜将冰湿的毛巾叠好,放在了降谷零的头上,随后又从自己座位的随身包里拿出了一张湿巾,将给降谷零擦拭着手心。
降谷零睡觉很浅,但疲惫又催着他尽快入睡,飞行中的前几个小时里,他时睡时醒,不过岛田夕颜还算勤快,在物理降温下,降谷零的发热现象稍有缓解。
他累极了,一路的周转后又是高强度的任务,又和赤fbi对接了一晚上工作,挨了几拳后还被捅了一刀。
这样的任务实在是非常人能接受,估摸着发烧与欠缺休息也有些关系。
夜幕降临,岛田夕颜半搂着这个比她高上不少的金毛男人,轻轻地拍打着,希望他能睡得安稳。
不过事与愿违,降谷零的脑袋扎在岛田夕颜的肩颈,睡得并不安稳,嘴里一直黏糊糊地念叨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