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就算她去得迟了,也可以让他不要在冰冷的地面上孤独太久,但万万没想到,诸伏景光居然什么事都没有!

那么她要怎么解释自己的突然到访?

不管是哪种解释,看起来都并不能服众,尤其是像琴酒那样的狐狸。

“伊势姬,你还真是以为忙人啊。”上午还在岛田市,现在就已经到了东京,到底是什么趋势她来的呢?

琴酒将目光转移到了诸伏景光身上。

难道说组织里像诸星大的人不止一个?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有趣了,当初可是这三个人将诸星大揭发的啊,简直把同伙写在了脸上。

“嗤嗤……”岛田夕颜在琴酒的怀疑中笑出了声,然后声音越来越大,甚至最后险些在窄窄的台阶上失足,幸好库拉索眼疾手快,将她拉了回来。

“琴酒,你还真是警惕到神经过敏啊。”岛田夕颜向上走了两级台阶,与琴酒站在了同一水平线上。“连波本的心思都看不出来吗?”

诸伏景光无法从岛田夕颜的眼睛里看出岛田夕颜的想法,配合都打不了。

“像你这种互相检举的测试方法,应该害死过不少人对吧?直到最后一秒都坚称自己忠于组织的人,你不会没见过吧?”

岛田夕颜擦了擦因为狂笑而泌出的泪珠,有时候岛田夕颜很庆幸自己演技超群,就比如现在。

慌张绝对会害死所有人的,不仅是她自己,还有诸伏景光和降谷零,甚至还有可能连累到送她来的人和其他公安埋在组织里的卧底。

“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基安蒂,她巴不得安室透立刻与我在一起,像安室透这样行动力满分的男人,占有欲强到变【】态的程度也不是没有可能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