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有两个问题,第一,我们有什么办法在宴席上拖住村里人和拐卖集团,让他们追的不那么快。第二,如何穿过高墙?”
“第一个我有办法。”弗兰克看了托马一眼,“明天村子里所有的男人都要去参与宴席的准备,我和这位……”
“托马。”
“对,和这位托马先生,我们俩可以趁机在食物里动点手脚。”弗兰克接着说。
“但是高墙我们暂时没有办法解决。”荧摇了摇头。
“车到山前必有路,”弗兰克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说不定明天就有进展了呢?”
荧不禁哑然失笑,明明生命安全都受到了威胁还能这么心大,只能说不亏是弗兰克。
受到他的感染,荧也略微振作了一些:“没错,明天我再打探一下,肯定会有解决方案的。”
天色已晚,弗兰克和古琅先告辞离开。托马关上门,却看到荧把脸埋在自己的胳膊里,看起来格外娇小脆弱。
当然,荧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形象在托马眼里竟然会和这两个词沾边。她只是感到托马走到她身边,微微俯身,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腿弯处……
“啊——”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荧忍不住惊叫出声,她下意识搂住托马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
托马把荧抱到床上,往她的背后塞了个枕头靠着,然后将她的腿搭在自己的腿上,轻轻揉捏着她的小腿肚。
“你怎么……”荧半天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