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的散兵比她记忆中还要令人烦躁,就像是和她天生有仇一般,待着机会就要给她找不痛快。

不过从这一点上看,哪个世界的散兵都一样。总是让她不痛快。

荧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不要回想之前的散兵,以免被怒气冲昏头脑。

“要不要打个赌。”她挑衅地看向散兵。

“打什么赌?”他抱着胳膊回看她。

“就赌谁先找到凶手。”

散兵定定地看着她,幽深的眸子里散发着危险的光芒:“我不跟你赌。”

“你怕了?”

“不”,他摇了摇头,“因为你一定输。”

荧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这小子,真够狂妄的。

诺顿探长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从死者兜里取出来的卡片和手机。

荧看了看那封被水浸湿的信,上面的字依旧很清晰。

有趣吗?两天后可要小心一点。

“事情已经很明显了,”诺顿探长闷闷地说,“凶手似乎是在按照发色杀人。”

散兵:“再愚蠢的人也能看出来这一点。”

探长:……

荧抿了抿唇,抬眼看向那具躯体,橙色的半长头发虽然已经被海水打湿且沾满沙子,但是仍然能够依稀看出是那种非常耀眼的橙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