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佩剑也掉在地上,砸在她的腿上。

"啊,对不起,对不起,贵客大人,都是阿伊娜的错,对不起,对不起。"

女仆慌忙的跪下求饶。

"不,你的腿,没事吧。"

鼯鼠只是想提醒一下她,他的佩剑很重,没想到这个女仆竟直接吓得将佩剑掉在地上,他有这么可怕吗?

鼯鼠对着屋内不远处的等身镜看了一眼,镜中的男人除了不苟言笑些,长相也并没有可怕的让人哭出来。只是把佩剑掉在地上,这姑娘就表现得他要吃了她一样。

"喂,你的腿,没事吧。"

这女孩还是怕的抱紧身子不停的哭泣求饶,鼯鼠简直头都要大了。

他蹲下身,直接大手攥住女仆细细的脚腕,用了一点力道扯了出来,女仆白皙滑腻的小腿触感让鼯鼠顿了一顿。刚才一时情急,把这女孩当成是麾下的士兵了,这样直接接触人家光裸的小腿很不好。

他低声说了声抱歉,从怀中掏出一方手帕脱着她的小腿。

女孩儿的小腿上被佩剑上突起的装饰划出一道明显的血痕,在她白的发光的腿上,显得极为分明。鼯鼠皱了皱眉,这样的伤势对于海军来说不过是挠了个痒,而面前这个娇弱的女仆姑娘显然不能与糙生糙养的海军们相提并论。

"没什么大事,只需要涂抹消炎的药膏。"

鼯鼠抬起头,正看到棕发的女仆姑娘,瞪着一对湿漉漉的大眼怯生生的看着他。就像森林中不小心被人误伤的小鹿一样,想要对救助她的人友好,却又有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