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出战圈外的路飞直接被伊万科夫接住，他还太年轻，也太莽撞了。

已然回到处刑台的青雉，直接对上满面愁容的卡普。

“老头子……”

卡普摆手：“别看着老夫，老夫知道你想问什么，老夫回答不了你。”

青雉一噎，黑沉沉的目光看着他的老师，就像一只诚恳的黑背牧羊犬，让人没办法拒绝。

卡普心中叹气，当初他是真的看好库赞做他的女婿，谁知道奥哈拉的那件事将她刺激的那么深。

“当年……”

处刑台附近的中将少将们立起了耳朵。

“当年，老夫的娜娜在海军是个听话的好孩子，如果不是奥哈拉那件事，她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之后她失踪了两年，浑浑噩噩的，忽然有一天回到了风车村，她怀孕了，生下的那个孩子就是路飞。一直到现在，她也没有告诉老夫路飞的父亲到底是谁。库赞，奥哈拉那件事，你也在场，没能阻止的你也……”

“够了，卡普，事情已经过去了！”

战国打断了卡普的话。

“战国，你还要欲盖弥彰到什么时候？如果不是奥哈拉事件，娜娜也不会叛逃，她仍然是海军的战力之一，为了和平，过度的牺牲真的是正确的吗？”

战国掐断了手中的电话虫：“卡普，别忘了你我是为了什么成为的海军。”

卡普颓然坐下，年少时，他们雄心勃勃想要改变世界，而到了现在的年岁，却发现被改变的从来都不是世界，而是他们。

他是海军中将，是英雄，可他也只是个普通的父亲，普通的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