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红药下意识地反驳。三日月宗近也没坚持,非常没有原则地顺着红药的话点头:“嗯,主人说不一样就不一样吧。总之,他忘记了‘涩泽龙彦’的死亡和自己身为‘异能力’的存在,一直以涩泽龙彦的身份活动。”
三日月的声音里有几分叹息,不论作为“人”还是作为“付丧神”,忘记自己的存在都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他与涩泽龙彦无冤无仇,看着他一步步走向被划定的命运,也不禁感叹人事无常。
红药用空着的那只手拉住三日月的衣袖,无声地安抚着他。三日月宗近坦然地接下了这份安慰,甚至还向审神者摊开手掌:“哈哈哈,要牵手也是可以的哟。”
红药反而马上收回了手:“我可不是小孩子了。”
就算她就任的时候,也不是能被完全称为“小孩子”的年纪了——但大约是她的年龄与刀剑们差得实在太大,三日月他们还总是把自己当小孩子对待。
“是啊是啊,主人也长大了。”三日月一本正经地点头表示赞同。
跟老爷爷辩论这些显然是没有用的,红药只好再次把话题转回来:“除了涩泽龙彦,这次事件的主谋你还知道别人吗?陀思妥耶夫斯基是不是参与了?”
“哦呀,主人认识他吗?”
红药摇摇头:“我从太宰口中听到过他。”
三日月宗近敏锐地察觉到了审神者提及太宰治时熟稔的口吻,联想到鹤丸对太宰治的保护,她与他的关系不难推测。三日月宗近没有正面回答红药的问题,反而感叹:“主人与那位太宰殿非常熟悉啊。”
就像三日月宗近了解红药,红药也同样了解三日月宗近。他提及太宰治的口气并不像提起一个陌生人,红药问:“三日月不喜欢他?”
“这倒不是,老爷爷只是在担心主人罢了。”